“这是爷的事儿,不过就要连累平儿你受累了,若是她们问起来,你就说是我酒后用强,……”冯紫英摊了摊手,倒是很坦然,“外边儿都说小冯修撰风流好色,那好,我就来名副其实吧,谁让我本来就是个色中饿鬼呢?”
冯紫英又独自想了一阵,看看是否有没考虑周全之处,这才出门回家。
冯紫英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回在秦可卿的闺中大床上睡觉时那一梦的缘故,自己在梦中恣意横行,因而似乎所有气运都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了。
“先前我们也以为仁庆是白莲教一党,但是经过我们仔细观察,发现并非如此,那帮白莲教人和仁庆一伙人是格格不入,仁庆对他们有些忌惮,但是却也不是那种完全听命于他们的状态,而那伙白莲教人对仁庆也很提防,但仁庆似乎有什么把柄被白莲教人拿在手上,所以成了当下那种既互相敌视,又互相依存,麻秸秆打狼——两头怕,所以属下也很好奇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