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有些让人震惊。”冯唐也是感慨万千,“这京通二仓的官员们真的让人无法想象,这么多年来,他们岂不是每时每刻都在贪墨?”
元春听进去了,难道真是太上皇还有什么其他想法?可皇上已经继位十年了,这么十年里,尤其是后面这几年,太上皇的声音几乎消失了,怎么可能现在又要出来,这未免有些不可思议,但冯紫英这么说,元春也不敢不信,她对冯紫英现在的话语是如奉纶音。
“冯大哥该是和大嫂子商计才是,我不过就是做事儿罢了。”探春话语里流露出几分说不出味道来。
不言而喻,徽商和晋商历来关系恶劣,这是南北商人的代表,而扬州盐商却是一个杂合群体,既有江南各地商贾,也有北地山陕商贾加入进去,所以这个群体实际上已经不能以籍贯地来论,而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利益群体,谁能给他们带来最丰厚的利益,他们就效忠谁,而现在他们很显然更看好江南,站在了江南这边。
可除了珠大奶奶外,其他姑娘们都迟早要嫁人,这大观园终归要变成冷冷清清寂寥无人的所在,再无复有往日热闹喧嚣,想到这里鸳鸯心情骤然就不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