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愚兄说得难道没有道理?”冯紫英坐在春凳上,一只手扶在圆桌上,看着对方,“你这等模样,怕是出个远门都难,稍有天气变化便要感风受凉,这等情形便是你体虚气弱,可要体壮气正,便须得改了这些坏习惯。”
而现在却又不设京营节度使,使得陈道先只能以五军营大将身份代掌军营,难以名正言顺,又有仇士本这样和老武勋家族格格不入的角色,实际上就是开始着手分化京营了。
柴恪有些疲倦的扶着额头,现在是每日白天赶路,晚上在宿处研究军情,各抒己见,但是艄公多了打烂船,各种争论和看法把他搅得头昏脑涨。
冯紫英他们是从北面过来的,老远看到一大队人马车辆过来,周围的寻常商贾和行旅赶紧让开,倒是那堡墙上的士卒都是张弓搭箭,小心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