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必须的,我已经给大兴、宛平二县打了招呼,他们必须要无条件配合,另外我也行文巡城察院,请他们从五城兵马司和巡捕营中抽调部分人力配合我们,由我们统一调遣,……”冯紫英看了一眼傅试,“这是一场大考,户部和刑部甚至内阁叶方二公都十分关注,如何应对这样大一场规模的流民入京,关系到整个京畿地区的稳定,所以我们必须要把这张考卷做好,此事我想交给你来统筹,你意如何?”
这边是睡了人家女儿的代价,以及想睡人家的代价,当然还有妙玉那有意无意在冯紫英身旁欲言又止的结果。
冯紫英嗤笑了一声,心里却是对鸳鸯的心善十分满意,“鸳鸯,这宫里人不都这样?就算皇上这番能挺过来,也已经是五十多的人了,能像太上皇这样活过古稀者有几个?大姑娘比皇上小三十岁,你说的那种情形不是很正常么?”
“还有什么?”冯紫英有些烦躁地扶额道。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