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尔格勒,怎么了?”
这纯粹是一笔飞来横财。
这话一出来,其他几个人都有些黯然,但是也明白走到这一步,的确想要回头有些晚了。
就算是有开海名头,但是扬州这帮商人,都是些见惯了风浪的老货,说句不客气的话,太上皇下江南时,这些大盐商哪个不是没面见过天颜的甚至还有几家还接过驾。
“再说了,君豫兄,梦章,克繇,鹿友,咱们挑明了来说,这开海债券乃是朝廷以海税作抵押的借债,而且还破例允许购买债券的商贾代表选派人员进入市舶司对海税收取账目进行监督,大家觉的朝廷难道还做得不够仁至义尽?这些盐商宁肯把银子窖藏在自家地下银窖里发霉也不肯借给朝廷应急,难道这是忠君爱国?朝廷可还是要支付给他们利息啊!”
盐商和南京都察院关系自然匪浅,南京都察院新任左都御史亦是从京中都察院才来的,也是朝廷对南京都察院前期表现的不满意才做的调整,若是这般,倒也算是一个稳妥之策。
先从扬州号做起,力争三个月内把海通银庄扬州号彻底做起来,然后再来考虑京师号。
如果不是哪个朱伯衡在那里百般反对,甚至做出一副要撕破脸一拍两散的架势,没准儿自己就可能在其他方面提出更高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