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犹豫不决,冯紫英心反而定下来了,平静的道:“王公,我们冯家的情形您也清楚,我爹赋闲三年,之前在大同表现如何您清楚,既然觉得我爹挡了别人的路,道不同不相为谋,那我爹也无怨言,只是还是要给条活路吧?我冯家上下一百多号人,也不能这么坐吃山空不是?去榆林镇也并没挡谁的路,何至于此?再说了,若是朝廷真有需要,一纸诏令,难道我爹还能抗命不遵?”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齐永泰脸上笑容更甚,“东鲜,我敢打赌,是紫英来了,这个小家伙肯定也看明白了一些东西,呵呵,义忠亲王和皇上之间这点儿纠葛,嗯,也许还有太上皇,那是他们天家私事,我们掺和不了,要想掺和的,那都是在飞蛾扑火,但是若是有人想要在经义和策论孰轻孰重的问题上做文章,我想恐怕就要问问我们青檀书院答应不答应了。”</tent>
比如此次父亲的起复,估计就需要花三五万两银子,再比如母亲已经在考虑要为自己成家立业考虑所以要想周围两处民宅府邸购置下来重新进行整修,那七八万两银子想都别想。
两万两银子,也是一千六百斤,哪怕全是二十两一锭的大元宝或者银饼,也得有一千个,当然也不可能全是二十两的银锭银饼,更多的是五两八两或者十两的银饼银锭,这要一算下来,没几个箱子根本没法装下,更别说这是五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