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温香软玉,盈盈在握,冯紫英自然再也难以忍耐,纵身一跃,便要跃马横枪,挞伐四方,谁曾想咔嚓一声脆响,整个床铺陡然坍塌,由后向前来了一个倾斜,弄得正在心火燎原的二人刚来及搂在一块儿,却一下子滚落在那斜倒的夹缝中去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天癸已经走了好一段时间,现在是自己最危险的时段,元春真的想要把自己奉献出去.
“那就是事情太多,吏部礼兵刑工商,处处都是棘手事儿,许多都是多年遗留下来的难题,要做事,既要上边的支持,又要同僚配合,还得要士绅的拥戴,百姓的理解,这太难了,可事情这么多,轻重缓急不好分,而且在大家的认知上也有偏差,士绅想的,百姓想的,和上边催促的未必合拍,孰先孰后,谁轻谁重,都很难协调,……”
谁也未曾预料到这南北之战,竟然造就了漕运线路被海运所代替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