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爹还没那么蠢。”冯紫英叹了一口气,“不说了,现在情况我知道了,其他我不要求,我只要求给我一营骑兵作为机动。”
至于说梅妃工于心计,卢嵩觉得恐怕这应该是褒义词吧?
“贾敬在玄真观有一个炼丹的仆僮,挺年轻俊俏的,跟了贾敬有好几年了,玄真观传出贾敬病故消息之后,其他都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但我们盯着这个仆僮,发现他在咱们海通银庄存入三千两银子,通存通兑的,我们就怀疑他可能是离开京城,……”
先前他还以为是不是宰赛对布喜娅玛拉余情未断,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宰赛所图更长远。
也幸亏有这种渐进式的犀利,才使得新兵们能够迅速适应下来,否则一场战事下来动辄数百上千人的死伤,冯紫英和左良玉还真要担心这些新兵蛋子们会不会精神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