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从永平到京师城,王好义觉得自己已经成熟老练了许多,接触了很多新生事物,尤其是和张翠花以及他那两个高徒打交道之后,他越发觉得自己虽然有少主身份作为依靠,但是如果不拿出点儿真材实料来,很难压服已经在顺天府坐大的张翠花和她两个高徒——米贝、张海量二人了。
“那我们该怎么打?”贺虎臣目含冷电,声如金铁交鸣,“五千人,怎么在这条榆河上发挥出我们的优势来,大家各抒己见,说一说,不必拘泥,说错了也没有关系,最后我来定板!丁元,你是最熟悉情况的,你先说!”
也幸亏自己是走了文官之路,否则老爹也绝无可能当上蓟辽总督,更不可能再重返西北担任三边总督,那也就是看准了老爹最终也就是一介武夫的命,只有自己一个独子,而且还走了文臣之路,对朝廷不具备多少威胁性了。
“但愿如此吧。”冯紫英还是要提醒对方:“三哥,你回去和尤大哥也说一说,铁网山秋狝才是关键,我感觉察哈尔人雷声大雨点小,掀不起多少风浪来,别一门心思盯在察哈尔人身上,还得要防着各方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