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还有些抱着侥幸心理,“可皇上不是马上就要启程去铁网山了么?这些情况上报了兵部了吗?”
这些文臣一旦改变态度,他们就会想方设法来营造舆论为自己辩驳洗白,而以他们的能量,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
“韩公,是不是义忠亲王下的手,或者说有没有依据,重要么?”冯紫英反问:“这一年多来的种种迹象,如果说单单只是某一项,当然不能说明什么,我和齐师说起过,可他也不认为有这种可能,理由很简单,大义所在,没有谁敢。可大义是建立在皇上在的情况下,本来皇上身体就不好,现在皇上人事不省,义忠亲王身体康健,而且江南那边一直对义忠亲王十分亲善,这是众所周知的,而皇上至今未立储,那义忠亲王如果提出他来监国,我们怎么办?”
“不是还有牛公的宣府军和大同军么?”阎鸣祥皱眉道。
苏菱瑶说的是七月间的一桩事儿,皇上在东书房处理政务时突然晕倒,正巧遇上苏菱瑶去替皇上送羹汤,临机决断,将此事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