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是对探春没有半点好感情意,那是假话,他不愿意做违心之言,可要说有情意,有情意该怎么办?
“我也说不出来,我以前经常和父亲一起在外行走,便习惯了观察和父亲打交道的所有人,尤其是那些第一次打交道的陌生人,觉得能从他们的一些细节表现看出一些什么来。”宝琴笑了起来,颇有些自豪地捋了捋额际发丝,“这也是妾身的一个习惯,嗯,还别说,有时候还比较准。”
为了银子把亲身女儿许给那粗鄙不堪的孙家大郎,这是薛家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便是贾家二房也不可能这般,但贾赦似乎安之若素。
“噢,只是觉得沈姑娘口音有些耳熟,临清冯家也是百年前前明时候从苏州吴县搬迁到临清,至今冯氏南支仍然在吴县,叔父口音小侄倒是没听出来,但沈小姐一说,便有些触动。”
傅试悚然一惊,下意识环顾左右,还好只有二人,“大人,这等言语不过是外间乱传,若是出自您口,那就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