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他既不贪财,又不好男风,只怕自己又难以对他推心置腹了。
冯紫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的心思一直放在了秦可卿的身上,如何来应对这个女人可能给自己带来的麻烦,他还真的有些没招,如果说像汪文言所说那样坐等观望,他又有些不甘。
王熙凤沉吟了一下,“还是要看铿哥儿那边准备情况,得等到他的准信儿,不过他很快就要赴任永平,他也答应了我要在走之前把这桩事儿给办好,我想他也该有个说法了。”
因为双方影响力和话语权本身就不在一个层级,士人们对商人们天生的轻视鄙屑心态决定了哪怕这桩退亲之事理由不够充分,舆论风评一样会置薛家处于极端不利的局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