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云的话一下子就把林黛玉给弄得又羞又恼,“死丫头,谁看了?”
莫代禄微微色变,十几二十年的事情,又是涉及到盐商,他的背上立马渗出一层冷汗,连连点头,“冯大人说得是,说得是,那等时候,本官连举人都尚未考中,如何能知?”
而且方有度现在对《内参》的编撰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冯紫英这一组《正确认识当前最紧迫的几个问题及其辩证关系》分成了好几个部分,他把大框架和基本内容都写好了,但文字上的提炼修饰还得要靠方有度来。
当然这只是一个理想数字,但是联想到那些深不可测的宗室、豪商、武勋功臣世家,以及这个世界的贫富分化差距巨大,这个数目甚至可能更保守了一些,翻一番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