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永泰面色好看了许多,先前的烦闷心情缓解不少,点点头:“紫英,我知道你不喜诗,认为是小道,但咱们士人立德立功立言,诗一样是不可或缺的,你不必太过醉心于其上,但是如有孚所言,有些会诗会还是可以参加,而且也不会有人过分要求你每次都要有什么新作出来,”
尤其是对比薛家姐妹,宝姑娘珠圆玉润,宝二姑娘也是体态婀娜,那园子里那些婆子们的话来说,那体格都是善生养的,却都没谁说自家姑娘的身子骨如何,所以这桩事儿都快成了紫鹃的心病了。
可这脱罪就是两码事儿了,现在虽然朝廷一直没有论及如何处置陆续回来的这些京营武勋,但是一个很明显的征兆就是这些武勋几乎都毫无例外的被闲置在家,甚至还要随时接受龙禁尉的点卯,这就是要秋后算账的架势。
说到这里冯紫英也不由得对这个时代的劳动效率大为唏嘘。
“奶奶怎么还和她计较起来了?”平儿笑了起来,“也不过就是在栊翠庵里吃了一盏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