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一千五百人水兵营,虽然也是按照沈有容从冯紫英那里得到并结合水上作战特点而训练出来的,自生火铳更是让他们能比寻常火铳打出更快的射击效率,但最大的缺憾就是他们和这帮火铳新军一样,从未真正上过战场,未曾品尝过成功和失败的滋味,未曾经历过鲜血和伤亡的洗礼。
但这一次内喀尔喀人显然准备更充分,虽然墙头的佛郎机大炮不断摧毁着木盾,但是每当一扇木盾被摧毁,立即就会有后续的木盾推上来填补上。
沉吟了一下,冯紫英这才回答:“文弱,不瞒你说,庄记这边等到蒙古人退出边墙,便能生产火铳了,前期数量和质量肯定有些问题,但是放在明年,肯定就能正常下来,只不过楚材兄那边恐怕是来不及了,但火铳来不及,军中兵仗局和军器局还有部分刀枪,我以为兵部可以先行运往重庆,若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登莱军上,我担心会出问题。”
杨可栋一窒,这是他的软肋,离开播州多年,他在老家这般的影响力已经被削弱许多,孙时泰这话无疑是提醒他,他在播州的影响力恐怕连老三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