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儿,我觉得这一次有些不一样,琏儿是啥德行我还能不知道?以往出去几天回来都是猴急得不行,现在出去半年了,哼,我知道他免不了在外边花天酒地,可是回来这几日了,你瞧他的表现,哼,两下就下来了,和以往完全不一样了,我觉得他是在扬州有人了。”
“咱们看样子还得要靠自己,张景秋现在一门心思顾着辽东,李成梁现在撂挑子了,谁去接任现在都还没有一个人选,内阁那边也是焦头烂额,如果内阁和户部不拿出一个妥善的应对来,估计谁都不愿意去辽东了。”
永隆帝打破了沉寂。
叶向高捋须轻叹,“此子巧妙地以打通辽南——登莱航线为饵,硬生生把咱们闽地和两浙的海商给撕裂开来,割走一块到山东去,但是却又不至于伤及咱们闽地和南直的元气,让咱们和老方都只能欲言又止,自己憋着气还不能说,拿捏的火候相当好啊,你说这是冯紫英自己琢磨出来的,还是皇上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