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桩事儿么?”王熙凤强压住内心的惊惶,“那云光不是陕西巡抚么?为何却被石家的事情给牵扯了?停职待勘也是有待调查,怎么就说定案了?”
这种单独奏对,许多四五品官员终其一生也未必能有一次,但自己一个连正式官员身份都没有的庶吉士,却在短短十天时间里第二次觐见了。
“世伯,世叔,这事儿恐怕不是你我想象的那么简单,马夏贪墨,其中必定牵扯有人,而贪墨回来的银子呢?只是他一房得了?当初他谋得这个宁夏镇总兵据说花了不少银子,而出面运作的就是马尚,谁收了这些银子?涉及到哪些人?御史们恐怕不会轻易罢休,而后这些贪墨回来的银子马尚没有拿?想一想也不可能。”